7大腿齿痕温柔X/爱和丈夫_清冷美人的反向绿/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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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大腿齿痕温柔X/爱和丈夫

  乌松清全身都绷紧了,一股难言的刺激从大脑中排出,他等着周启文发现这痕迹。

  然后他看见周启文的表情从惊讶再到疼惜和自责。

  周启文愧疚道:“清清,对不起,昨晚上不小心咬了你。”

  乌松清:“……”还真是够……二的。

  周启文顶着狰狞的性器,飞快地下了楼拿着家用医疗箱坐在乌松清面前,心痛地拿着棉签一点一点的按压着新鲜的齿痕,上药。

  一边上药一边轻轻吹着,眼里的心疼有如实质。

  周启文心口闷闷的,酸楚后悔的心绪充斥胸腔,早知道昨晚不喝那么多了,喝醉了还欺负老婆,还咬得这么深,都见血了。

  他连厨房都舍不得乌松清进去,什么家务都不让他碰,平时看见他拿个水果刀都怕他不小心伤到自己。

  现在这么清晰的一个齿痕印记,够让他心疼好久了。

  “不就一个牙印,有这么心疼吗?”乌松清哭笑不得,他看周启文都快哭了。

  “怎么没有,这么久了,我从来没让你受过伤,这么深,你昨晚怎么不推开我。”

  乌松清:“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割裂,对他实打实的好,却也会出轨,可是他就是不生气,乌松清试图审视自己找出生气的迹象来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,可是他除了刺激和爽之外,真的找不出任何不喜欢的情绪。

  甚至他想周启文更过分一点。

  乌松清眼底闪过一丝晦暗。

  上完药,周启文关心地问道:“还有没有其他方被我弄伤了,给我看看。”

  “我有些痒。”脑子里闪过林靳的对他说过的骚话,乌松清试图模仿道,奈何他的脸实在是太认真,周启文真以为他身上哪儿痒。

  “哪儿痒,我帮你挠。”

  “……”乌松清,“我想你快上我。”

  周启文医疗箱还没放好就被乌松清勾住脖子亲吻,双腿环住他为了吸引老婆刻意练出来的人鱼线腰身,周启文摸了一把他的花穴,全是水,但是他硬是一点儿不对劲都没察觉到,满心满眼全是漂亮老婆。

  唇舌缠绕,周启文勾住乌松清柔软的舌头温柔的舔舐,热烈又真挚的眼神一寸一寸地描绘他的神色,周启舔吻得很细致,乌松清喘不过气的时候又会渡气给他,来回几次后,乌松清脸颊嫣红,然后亲吻又落在了他的额间,眼皮,鼻尖,耳垂。

  吻一寸寸的向下,在乳首处盘旋了许久,周启文含住一颗粉粉的乳头,另一只手轻轻捏住另一边的乳头,沾染了口水的乳头发亮,颜色变深了些许。乌松清抱住周启文的头,把另一颗备受冷落的乳头送到他嘴里。

  周启文又过来含住他的唇瓣,亲昵道:“你最近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,好主动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唇瓣柔软Q弹,香甜的津液让他欲罢不能,恨不能用力吮吸掉乌松清的舌头。

  乌松清闭上双眼没回应他的话语,享受他对待易碎物品一样的珍视。

  周启文双手下滑,抚过他的腰,隐隐的还有腹肌,摸着很舒服,再是光滑无毛的阴茎,粉嫩的囊袋,囊袋下肥嫩的褶皱,阴唇用手指撑开,水润软嫩的媚肉吐着透明的淫水。

  周启文的喘息加重,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不断在乌松清的身上蹭着。

  热流不断传出,乌松清难耐地摩挲了一下双腿,两根手指沿着微露的穴口插入,里面顺滑软韧,周启文不断地扩张,伸缩。

  乌松清的水很多,即便不扩张进入也不会受伤,但是周启文舍不得他痛,即便每次他发大水一样,也要扩张,先让他高潮一波。

  手指熟练地深入找到某处凸起的点,轻拢慢捻,绵密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。

  周启文血液翻涌,整个人亢奋到了极点,每次做前戏他都紧绷着身体,乌松清的高潮来得不易,每次前戏都要很长时间。

  但是他很有耐心。

  他加快了速度,速度既不会太过激烈也不会太缓慢,乌松清躬起了腰,呻吟声泄了出来。

  这声呻吟好似对周启文的鼓励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蓦然加快了速度,变得激烈,然后又缓慢下来,一慢一快地折磨得乌松清止不住地扭腰迎合。

  紧窄的花穴吮吸两根手指都异常满足,媚肉不断蠕动,细致的快感集中在阴道里的敏感点,阴茎也被各种揉捏撸动。

  包皮被撸开露出更加粉嫩的马眼,茎身上的青筋并不明显,乌松清感慨道周启文的技术越来越好,每次都能让他舒服。

  周启文伸出大拇指,按在挺立的阴蒂上,敏感的阴蒂轻轻一颤,小洞争先恐后地喷出透明的汁水,乌松清淫乱地叫了一声迎来第一波高潮。

  周启文这才扶着饱满的龟头蹭了蹭湿哒哒的阴唇,刚开始异物感很强烈,乌松清不是很舒服,眉头微蹙,周启文一直看着他的反应,浅浅的抽插,一只手撸动他的阴茎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
  过了那个劲儿,乌松清全身泛粉,白皙的肌肤透着迷人的霞色,身躯好像艺术品美丽得不可方物。周启文的牙隐隐有些酸,真的好想咬一口,在他身上留下印记。

  “现在舒服了吗?”周启文询问道。

  乌松清咬了咬牙,周启文慢慢地摩挲,性器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,动作温柔得要命。

  “你快一点。”乌松清声音裹挟着情欲,段遇宁下午的抚摸舔穴,就好像打开了他身体某个机关,他开始渴望激烈的性爱。

  周启文分开乌松清的大腿,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刚上了药的齿痕,折叠他的双腿,狰狞的性器没入后不疾不徐地挺起腰。

  饱涨的龟头和茎身被甬道包裹得满满当当,阴茎全方位360°无死角地碾压着里面每一处敏感的地段,龟头次次触碰到骚心然后研磨一番在离去,周启文还有一截茎身没有进去,在往里就是子宫口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启文按压下内心的躁动,那是他还未造访过的神秘地带,之前他只是浅浅的试探了一下,乌松清就很不舒服,皱着眉让他别那么深。

  那次浅浅的试探,龟头很微小的蹭过那敏感的小口,他甚至不敢用力,宫口急速收缩的那一瞬间,快感犹如过电一般从尾椎骨四处散发,直至灵魂,令人战栗。

  到现在,周启文都还在回味那瞬间的余韵。

  他不知道的是乌松清的意思只是让他慢慢来,让他缓缓,从没有不允许他攻进那个敏感柔软的地方。

  周启文抚摸着乌松清的细软的头发,“你头发长了点儿,明天我给你修一下。”忙如周二少有个爱好,就是为老婆剪头发,每次为老婆剪完头发都会升起巨大的满足感。

  乌松清太过独立,周启文享受不到作为丈夫某些时刻的被老婆的依赖需要感,就很喜欢从乌松清身上的细节出发找到自己的存在感,满足自己被依赖的心理,比如为老婆剪头发,每天早上的衣服也是周启文搭配好的等等。

  乌松清脸上是欢愉享受,低低地应了一声,性器突然刮过骚心,一大波热流涌出,强烈的酥麻感袭来,十指相扣,戒指在这一刻紧紧贴合。周启文被这紧窄的花穴夹得腹肌绷起,阴茎被肉穴里的小嘴紧紧吮吸,他朝着骚心温柔和缓却不容拒绝地肏干着。

  “啊……嗯,阿文,阿文。”乌松清喊着他名字。

  周启文恶趣味突然一来:“叫我一声哥哥。”

  明明乌松清比他还大两岁。

  乌松清眼眸半眯,林靳最喜欢甜腻地叫人哥哥,今天给他发了很多消息,哥哥哥哥的约他下次见面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启文浑然不知亲爱的老婆在想什么,抵在骚心处研磨。乌松清嗯嗯地呻吟,有些难为情,为什么林靳可以毫无负担张口就来,他明明模仿过,一到真枪实干时还是叫不出来。

  “后天乌女士要过来。”

  周启文浑身一颤,差点被乌女士三个字吓萎。

  周启文对他的丈母娘极为恐惧,每次见面就像老鼠见到猫,能躲则躲,躲不了正襟危坐乖的很。而他的丈母娘对他则是百般挑剔,虽然没有当着他面明确说出口不满意,但是每次见他从来没有一个好脸色。

  原因无他,就因为他是个男人,不能生孩子。

  乌女士还想着自己儿子跟正常男人一样娶妻生子,家庭幸福。

  结果某天,儿子突然告诉自己谈恋爱了,是个男人,这个消息对她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,方晚池当场反对,要求儿子立刻分手。一向听话按照自己意愿生活的儿子第一次反抗母亲的命令,毅然决然和周启文步入婚姻的殿堂。

  乌女士看着两本结婚证直接气到住院,出院后连婚礼都没参加。

  周启文怨声道:“非得在这个时候提她吗?”他还记得有次他亲乌松清,被方晚池看到,当场方晚池的脸色就变了,不仅仅是自己大白菜被猪拱了的表情,活像他和自己有血海深仇再加欠债八个亿不还。

  乌松清被他的反应逗笑了:“那你还不快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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